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抉擇
抉擇
這片空間極大，老頭藉着手機的燈光照去。
一羣人，眼光呆滯，面色蒼白，直愣愣的盯着他。老頭感覺後背瞬間溼透了，一動不敢動。僵持了許久不見紙人的動靜。老頭默默上去查看。原來是虛驚一場一羣紙人。不知在底下多久，慘白的臉上敷着一層灰。老頭心裡覺得不對，埋了這麼久見了風豈不早就化成紙灰。老頭不敢用手去碰，趴到近前一看。這紙人是一種，沒見過的皮子製成的，額頭還刻着莫名的符篆。老頭突然想到了少年時在老瘸子那看到的書中的記載。
“符篆屍身偶，枉死人魂，鎮以朱符，秘煉七七。成猶如生。”
老頭暗吸了一口涼氣，這樹洞有半個足球場大小，秘密麻麻的排滿了這種東西，栩栩如生，至少有上百具。（我和白楠對視一眼，心說難道這老頭挖到的是秦始皇的兵馬俑？）書上說這紙人由鬼哨操縱，心存怨念善剝人皮。老頭見紙人在這，想到鬼哨也在這附近。輕聲快步在這屍羣裡找了起來。半天沒有什麼發現。紙人的背後是牆壁，也被樹藤蓋住，上面也有壁畫同樣看不清楚。還有這一條階梯向下也不知通到哪裡。樓上還有一羣紙人，老頭自然不敢上去，生怕前有狼後又見虎。又在這層找了起來。未見什麼發現，有心先出去，以後帶齊人馬殺回來。（老頭原話，說道這陸潘聽得入神扶起老頭遞給了他一瓶水潤潤喉。）可又怕錯過了這回上哪去找這該死的老瘸子，再也報不了爹媽的大仇。
正在這時，突然一陣陰冷的寒風襲來，紙人中發出“啾啾。”的奸笑，這羣紙人突然動了起來。以轉頭全都這面朝着他。突然這聲音又不見了，紙人也全沒了動靜。老頭心中大喜，這怕是風吹那鬼哨發出的聲音。老頭留了個心眼，先用散落的轉頭封住洞口，自己到紙人見找了起來。
這時候洞裡一片漆黑，拿着手機照着每個紙人的臉上找了起來。這真心不是一個好活，手機的燈能有多亮，想看清每個紙人這就要求離得很近。每個紙人都是含冤枉死死前必定受了極大的折磨，一個個面目猙獰。老頭天生膽子極大，硬扛着一百多具從頭看到了尾。終於在最後排的一句老者的屍體上發現了一個小巧的哨子。這老者死的很慘，嘴上受了一道切到了脖子。腦袋是整個耷拉下來的。老頭心思細膩，看到了老者舌下的紅線，把這哨子拽了出來。（我心說這你都敢含嘴裡，叔你不簡單啊。）老頭鬆了一口氣，突然從洞下又傳來一聲詭異的笑聲。紙人倒是沒有反應，一樹藤蔓全都蜷了起來向着老頭扎來。老頭嚇了一跳，叼起哨子吹了起來。一時之間他又不懂方法，紙人聽了哨聲全都朝他圍了過來，好在替他擋住了扎來的樹枝。老頭趁機一路向上跑去，不知跑了多遠，才見到亮光，身旁纔沒了遮天蔽日的樹枝。身後還跟着一羣紙人。
之後老頭僱了個貨車把這紙人拉了家去。買好裝備，帶着紙人他又不敢僱人，包貨車又怕遇見巡檢以爲是倒賣人體器官的。對外說這一羣盲人，用哨子帶着上了火車。囑咐乘務員說，需要休息也別來打擾，麻煩到站提醒下。老頭包了整節車廂也不知道怎麼就上來了我們仨愣頭青。我們仔細一看感情昨夜天黑走錯了車廂。
白楠覺得不對道：“那你今天早上來着一出是幹啥啊，又鎖門又是掐脖子的。”
老頭道：“詭異之處必有重寶，那樹裡指不定有什麼寶貝，我是覺得三位不同凡響想試探試探，送三位一番大富貴。”
白楠道：“你是想試試做紙人偶的手段到底靈不靈想把我們仨也做成那紙人把。”
老頭尷尬笑笑道：“怎麼會，再說三位都是有本事的我這不也沒成麼。三位，怎麼着，跟我去看看？”
我沒說話看了看他倆，陸潘先沉不住氣，道：“我們這回就是來討個債，我看他說這地方透着詭異，犯不上冒這個險。”
白楠道：“是，我們來找那老許，可是這老小子到底回沒回去還兩說，萬一沒找到人，我們不是白來了麼。就兜裡這點錢能不能回去都是個事。”
我知道我們兜裡到是還有些錢還沒到白楠說的那個地步，但是白楠從家裡被攆出來着急要錢我也明白。三個人全都看向我讓我拿主意。我一時也沒了什麼辦法。我回過頭問這小老頭“大爺，你說這地方在哪啊。”
老頭道：“那地方挺偏僻的，說來你們也不一定認識，黑驢溝馮家莊。”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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發表於 2025-2-21 14:02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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